祁雪纯不急，“来哥的事情我们还没说完，来哥给阿良酒店结构图的事，不也是你指使的？” 严妍觉得可以问一些问题了，“朵朵，李婶去哪里了？”

甚至连她什么时候靠近也没在意。 助理对严妍也充满敌意和戒备，“严小姐，你想说什么只管说，不用顾忌我。”

祁雪纯和他在旁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。 贾小姐点头，又摇头，“我担心程家不肯善罢甘休。”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 “希望早点找出那个人，”她嘟了嘟嘴，“程家人跟着你赚钱后，别再搞这么多事了。”

“领导，这个案子还存在很多疑点。”他赶紧说道。 “妍姐，”话没说完，电话被程申儿抢过去了，她兴奋激动：“我的分数很高，一定会录取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