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还是一一把那些照片保存了下来,用软件去掉水印,存进了一个加密文件夹。
陆薄言挂掉电话,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凶手,眸底掠过去一抹什么,一秒后,转身离开。
苏简安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被唐玉兰看见了还得了!她急急用口型问陆薄言:“怎么办?!”
只有苏简安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洛小夕的沙发上,不停地响着,上面显示着“陆薄言”三个字。
可实际上,她出事的消息一传出,他就放弃了合作赶回来了。
尾音刚落下,就又有人笑眯眯的朝着他们走来。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她兴冲冲的拿来一面小镜子,笑嘻嘻的举到陆薄言面前:“你仔细看看,你认识镜子里这个人吗?他叫什么名字啊?”
苏简安言简意赅,说完撕开一包薯片,抓了几片送进嘴里,“咔咔”几声咬碎,狠狠地嚼。
只是,小怪兽还没被驯服,时机还没到。
陆薄言颇为专业的样子,从她的裙摆开始打量,视线上移,落在收腰的地方。
两个人都不出声,寂静诡异地在包间里弥漫开。
或许就像大学的时候苏简安的追求者间流传的那样,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才能配得上她。
把两碗粥放到托盘上想端出去,却有人比她先一步把托盘端了起来。
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
苏简安:“……”什么叫狂?这就是啊!